1 ) 黑暗的另一半 他们未曾拥抱过
有时候看着伯格曼的片子会发现,这个人思考的问题其实十分超前,也许从片面上看他是从自身探讨出发去创造作品,但不知觉中他折射出许多现今关于艺术娱乐行业这个怪圈的现象还有铜臭气息。
看完《豺狼时刻》的我不自觉地跟现代作出了结合。我们在超现实表现主义展现的是艺术家对创作走火入魔的过程,对于“艺术家”这个词,仿佛一个高度重视的标签,说着头头是道又令人匪夷所思的话语,高举名利的酒杯,沾饮资本家施舍排泄的庸俗粮食,从尊敬中享受与别不凡的称誉,但是谁会知道他另一面的黑暗都是被这些所谓的名气催生而成,天堂地狱只隔一线,自尊荡然无存地被践踏后是无止境的自我毁灭。压力穷追不舍地鞭挞自己要用作品能力去改变观众的视线,关注的再不是自己过去的丑闻或是批评。伯格曼也许早先尝到艺术家对创作逼至尽头的无助感,未到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地步,他用《豺狼时刻》这个扭曲荒诞的故事折射出这样的现象。旧城堡可以是存在也可以是从未存在,假设所有都是画家臆造出来的幻想,因此放到最后女主所说的那段因为爱他而变得一模一样的观点才显得更让人毛骨悚然,从那个告知她去查看丈夫日记的老太婆开始,女主确实看到幽灵的存在直至她参与聚会,站在她的角度思考的是艺术家表象形态对环境的影响,她爱的人是一个艺术家,生活了七年之久,我想着能跟他想的一模一样,正如我们内心对先驱美的追求,流行的追求从不自觉爱慕到自然的跟随,因为他已经造就了一个高度,现今的盲从追求包装的庸俗美现象处处可见,这是一个艺术家对周遭人们的影响现象,人们处于永远的被动局面,其实都是艺术家在自我强迫的境界中不断催生的黑暗物质所吸引,艺术家们欢迎人们加入他们的世界赏识他们,却避免不过他为了追逐依旧迷恋的物质而开动那背叛的三枪,由此可见,艺术家们依旧的自我不受追崇者的任何摆动,对于艺术家来说他们也许只是一个应急的暖瓶。而真正让艺术家处于被动的是一群现实得不再现实的资本家,影片里画家臆想出来的幽灵热爱高谈阔论,放荡不拘,看着餐桌上俩夫妻貌似格格不入,最后一次画家在城堡发生最超现实的画面,这也是艺术家处于最为被动的时刻,吃着资本金们给予的“粮票”,可以卖主求荣去跪舔老妇,因为有资本才能将实现自己的想法,现今娱乐圈比比皆是,过去丑闻遍地狼藉的舆论,他们给予了你虚伪又蠢蠢欲动的果实,让你穿上你将一脸懵然的小丑装扮,去让那个裹着白布睡在貌似太平间的果女尸体不停引诱着你,幕后的资本家围观这场精心策划的娱乐盛宴,放声讥笑,为何?炒作盛行我们高举名利,受耻辱牺牲色相的仅仅是你这些靠着我们吃粮本微不足道的戏子,当我们将你推往最高处同时已经将艺术、自尊变为一文不值,“镜子破碎,而碎片里的又是什么?”那是艺术家黑暗角落的不幸而又无可奈何,这是现实主义对艺术高度的层层打击以及考验。
你可以说艺术家生来寂寞自我,而大艺术家生来却不幸沦陷,他们具备一切来自外界对自我的压力拷打,背负着非常沉重的期待,从未有一个站在巅峰表象的艺术家能拥抱黑暗的另一面,越过了巅峰却再也看不见光明,《豺狼时刻》里面值得留意的是伯格曼从未展现过画家的巨作,因为无任何的意义,伯格曼对于艺术从未有一个具体的高度,画家自我心理不断狂想人们给予我未知的期待崇拜,将生毁于痛不欲生的豺狼时刻。
Oct 22th. 2017
4:44am
2 ) 从我开始,从希望开始,从艺术开始
见天又在奔命似的去上课,其实也不知到底为什么,暂时现在就是很简单的逃避上班,争取考研吧。
说是艺术类的大学生,原来一直以为很了不起,洋洋得意。但有时想想,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刚上大学时候,揣着一种兴奋,虽不是很满意这个专业,但又是逃避似的来到这里。
今天上了一天的英语课,头很疼。本来说下午回来取睡觉,但又是很兴奋。
可能因为宿舍新搬了台电脑吧。就是这么得不自觉——我不玩游戏。
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平庸的人,不用去争什么,不用去淘换什么,可能自己想要得天上会自己掉下来,虽也可能需要努力,但总觉得又是很虔诚的我,老天会照顾我吧。因为从小到大,根本自己不用去想着什么后果的干什么,因为可能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也可能是感觉吧。
扬言想考研,并也下了很大决心,但为什么就是在上课和傻子一样的时候,才有一点的冲动。还是希望会走好运吧。这种侥幸心理,人人都有吧。
昨天丢了钱,在学校。暂时的不爽,又回了原状,不是潇洒,是无奈。觉得自己也在乎钱了,其实一直都很在乎吧。
忘了在那里看了一篇文章的一句话,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狼性会越来越强,可能是听同屋的人说的有关狼图腾的时候吧。而现在真的人们都是羊一样平静的吗。还是人们狼羊不分了吗?
其实也偶然,昨天看了《豺狼之名》,刚开始又是很乱,毕竟老习惯还是喜欢去追她的叙事性,但慢慢平静的看下来,一样的主业,油画,画的是什么,不知道,只有一些草图似的东西。
可笑吧,画了这么多年的画,我在画什么呢。说白了,忽然觉得自己是在重复简单的体力劳动,和雷日下的民工一样,其实还不如他们,民工还有个追求,我有什么呢。
可能又是就会放一些所谓的艺术的狗屁吧。
原来怨天尤人,现在傻逼似的为了个什么考研过着混乱的麻木的生活,自己没想过值不值。其实不用想,说白了,就是为了张饭票,一张一辈子像狗一样的,其实真挺累的,但累得真他妈的不值。
我是艺术家吧,可笑。
没办法理解自己了。可能真像玻璃杯的纸团一样,出生干干净净,一点点地吸收着外界的水分,但最终从被子中捞出来,和原来相比,到底多了什么。
不是什么别的,原来看什么死人的东西,冲动的觉得喜欢土葬,觉得那样轻松的腐烂,也是最好的逃避。
上次草说我感性,自己想想,不是感性,是自私。也是一种用来隐瞒逃避的皮。
那片子中让我很震动的可能最是那小男孩在海水中沉没的那一伏一伏的感觉。刚开始是害怕,觉得很恐怖,但第二遍,觉得那样,会永远的不烂,最终融入了水中。
最后的那句个戏剧性的场面,灯光,仿佛尘土飞扬,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的画中不停的疯狂,是不是这就是我最想达到的境界,迷失自己,那个境界到底是什么,是境界吗。还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不是怂逼,成了一张晒干的卫生纸吧。
喜欢带着艺术味的,伯格曼的黑白世界里,我喜欢她的壁画,岩画。这样,使我想到那些女人的眼球,透彻。想到人们记录生活的真实。
那女人想着用丈夫的心理去想问题,最后呢,还不是别自己的所谓个性打败。
那男人呢,如果他能从自己世界中走出来,还会迷失在小岛上,迷失在以南的沼泽里。唯独只有那一点蜡烛的灯光,才能唤起他心底的兽性,人,又是真的如那些畜牲吗。畜牲的艺术,才是那张谁都愿意得到的饭票吧。
看他的片子,真得很累,但很上瘾,有人让我戒了。
我想到了海洛因,他真能别戒除吗,要真能戒了,就不叫海洛因了。
但当然不能和他比,说白了,还是自己的原因,想找那一份心理上的奔放,因为那样过后,认真地能平静下来,因为你真得累了,可是一种满足吧。
但毕竟人还是要生存,这是必要的兽性。怨不得谁,从而自己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但我就是不能明白,希望的终点真的只有一夜暴富吗,外表看来衣着光鲜的正人君子,内地里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婊子。这种复杂的关系是不是等有一天,万一我要饿得要饭要到家门口的时候,才能明白。
我觉得我不会,因为一样。
题目一直可能还是太大了,弄了半天反而自己把自己弄进去了,写得很乱,心里更乱,可能因为掺杂的外界东西太多了,但这又不知如何避免。影响其时才是我一直不敢面对的。
很想特别理性的分析一种自身的感受,认为那样可能很可观的说明问题,但又抛起不了感性的领地。但如果很平衡的参杂进去,我总觉得不伦不类,话又说回来,最终是不是目的太重了呢。
关于几个褒义的词,我不知如何把握,但很愿意把心里隐晦的东西,找一个自己舒服的方式宣泄出来。刚开始很是满足,有一种解脱的困乏,让自己有了知觉。但一天一天过去,那些东西却又挥之不散,可能还是有些不舍,因为值得回忆的东西是不是太少了呢。
对于那些积极的片子,也只能领会到他励志的一面。而那些让我记忆的,没有什么理由。可能自己过的太过安逸,不愿意摆脱这种现状,混混沌沌的其中有一种只有我自己领悟得到的酣畅。
随着年龄的增长,总是试图改变自己,但没有目的,很多人都认为所以没有目的,是因为没有希望。但我的目的总是在现实和幻想中穿插,不是什么荒诞,因为对于我,那才最为真实。
因为我谁也不是,谁也不如。我唯一可比的,只有过去,但我的回忆里,没有什么热情的眷恋,剩的可能只有一张一张的乱画的白纸。
我忘了和谁说过,每个人都有一块别人不能碰的伤疤,但我想想,我似乎都没有那种资格去炫耀。因为对于我而言,简简单单,平平凡凡才是20年来的定义。可能我很是费心的保护自己,把自己的伤疤程度降低到最小的创面。似乎没有了。是不是这才是我最大的伤疤呢。
回想起来,发呆似乎占了我生活得很大部分,但这是改不了的,热闹的场面只是挣脱独来独往的疲惫。
每天躺在床上,想的只有那些本来不愿想的东西,而这些不愿想的,却是我的全部。
我太多的不舍,太多的后悔,可能才是我的真正的自我,真是很有意思,真的把没有个性当成个性吗。随大流是命吧。
但我觉得我似乎改变了我原来的面目,有时很舒服,稍微的后悔才是关键吧。随遇而安才是关键吧。
本来就是,世上少了谁都照样,每个人只是很简单的一部分。没有什么可犹豫的。自私原来是我心里一直割舍不了的美德。但毕竟任何人之间会有交叉,自私是不是不是为一个人所设置的呢,看来这样的褒义,我能理解。但我又是为什么做不到呢,不是什么崇高,而真是没有那种本事与魄力。老天对谁都公平吗。这种可笑的问题我对抑制扪心自问,就是简单的不满足,还有每个公平后的残缺,或是我自己的问题吧。
第一次有了写东西的这种很奇怪的感觉,可能这次真的是给一个人的吧。
自己对每个个人来说,真的是很重要,因为这就是全部。定义不完整就是完整。人生的后悔才是最宝贵的。我不愿平平庸庸的。想到了2046里的章的铁盒,这才是做珍贵的东西吧。
3 ) 构图比较
——————————————————————————————————————————————————————————————————————————————————————————————————————————————————————————————————————————————————————————
4 ) 笔记(2023.1.12)
林奇时刻?不,相比于这里简单化的精神分析,我更喜欢晚期易卜生戏剧中对真正怪异事物的探讨;相比于这里的超现实戏剧语法,我更喜欢布努埃尔带有社会主义抱负的喜剧精神;相比于这里的戏剧/文学化独白,我更喜欢《潜行者》里的那种。更不用说林奇了:在这里,许多本来应该是结构元素的东西不由自主地看上去像是装饰;而对于林奇来说,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装饰。甚至,玛雅·黛伦的一些次要作品似乎也比这部电影坚实,虽然可能没那么有趣:某种轻盈、完全反悲剧性的气质在她的短片里是一个背景、一个前提,而在这部电影里它却成了对作者意图的反讽。在此伯格曼想要创作严肃的作品,然而尽管他的长镜头、面部或皮肤特写、推轨和特效手法如此丰美而有力(一个创作者会从中受益良多),我们仍然没能在成片中体验到严肃性;被木琴、大鼓、利盖提式弦乐和带弱音器的铜管所描写的失语无论多么富有表现力也只会显示为一种戏法。(《第七封印》也有这样的问题。)但从最低限度来说,这部电影至少是一种巧妙的音乐:伯格曼也许总是追求着一种文学家常常幻想音乐家具备的那种莫扎特式精神,即善于将某些艺术化的本质之琼浆注入各不相同但表层来源上并无特别(而且其实很世俗)的躯壳中;他甚至在这部电影很有趣的一段里直接引用且讨论了《魔笛》。尽管如此,伯格曼在多数时候显得并不纯真,也太浮躁,甚至总有一种在给自己“艺术家”的诸多缺点开脱的倾向:Alma所强调的那个想法——人会慢慢和自己的伴侣变得相像,etc.——放在电影的情境下我觉得完全是无稽之谈(她甚至算不上什么伴侣,更像监护人或仆役;她有什么理由要和丈夫变得相像?),只能算是为了rationalize故事设计并强调某种陈腐(当然其自我中心主义有些现实性)的艺术家形象而而植入的拙劣命题。我很欣赏她睁大眼睛的样子,但真的不想看到总是如此睁大眼睛的角色。
B
5 ) 写给我的爱人
幽闭的环境会让人发疯,我们和深爱的人越来越像。伟大的爱情将我们放逐于隔绝外界的狭小空间,我们朝夕相处,却不再亲吻和拥抱。
突然你开始不睡觉,在深夜划起火柴,煞有其事地介绍起画里的梦中人。烛火摇曳,关于我的一切,正在被你飞速剥离。
我发现了你的日记。梦里的过客们走进现实,邀请我们去城堡共进晚餐。
我们的距离比湖底和岸边更遥远,我们的生活比现实和梦境更迷离。被你杀死的孩子变成了城堡里的乌鸦,你每日幽会的情人是城堡里的一具尸体。
我该紧跟着你,陪你度过自作孽的苦与痛,还是放任你,让你沉溺欲望号的停尸房。
看到你,我便开始思考。
可是,熬过了豺狼时刻的你,变成了一只盛装打扮的乌鸦,义无反顾地死在了红粉骷髅的密林。
6 ) 那个被杀的小孩在水中沉浮就是他看到的自己的未来。
见过的最纯粹的电影,承袭了犹在镜中,完完全全就是在描述一个人内心的黑暗角落,除了画家的妻子,神马都是浮云,都是他豺狼时刻制造出来的浮云,甚至连他的妻子都是他的一部分,可能能够帮他迎接黎明之光的内心深处的信念。将黑暗心理描述成人物及展开的故事的过程中又紧紧浮现抽象的意象。城堡中的那些人都代表了什么了,嫉妒、虚伪、无知、自大、屈辱、死亡、放荡....连同他和妻子,残忍、背叛、木讷和爱...一个为自己精心编织的挣脱不了的陷阱。豺狼时刻既是死亡时刻又是生命时刻,可对于沉浸黑暗中的人来说,他已经忘却了心灵的另一半---光明。
摄影风格有很大的突破,镜头大胆到与人肌肤相亲,粗糙的颗粒如同上演的场景一般真实可怖,透视变形之下的面孔似乎要敲破屏幕直逼你的鼻息。
这个豺狼时刻淹没在黑暗水域中的人的背景是模糊的,他身后的社会情况、家庭情况都不过是他独自一人上演内心挣扎的渐渐散去的烟雾。这部电影算是走到了极致,尽可能简单真切得描述内心的争斗。无疑要叹而观止。
镜子已碎裂,界限已跨越。亲密关系中的谎言与沉默,有多少人可以抱着未满足的欲望度过渺渺一生,又有多少未说出口的暧昧秘密尚待解开。相濡以沫的陪伴,比不上激情让人饮鸩止渴,欲罢不能唯有走向异化。
4夢境中的Bergman對你說:Now is when nightmares come to us.你來到這裡,朋友都變成了幽靈,他們與你共處同一空間,呼吸著同一份的空氣。你會隨時隨地感受到死亡的恐懼,即便是一頓盛宴都無法化解你心中的疑慮。伴隨著音樂,你張開了雙臂,準備即刻擁抱大地,并高喊:It's only jealous,Plz go away!
伯格曼的[豺狼时刻]不是梦魇,而是失眠折磨中的焦虑,混合了艺术上的折磨、旧情与婚姻中的罪孽感、和对他的观众、买家和评论人的敌意。尽管表现主义的超现实恐怖段落令人毛骨悚然,但最终作品让人觉得缺乏结构。显然他没与艺术外的生活取得和解,甚至不认为爱情是良药,这让深受桑爷影响的我情何以堪。
为了演员们的小眼神儿和那震撼死人的三场戏,就不得不给五星了。诡异、荒诞、扭曲,伯格曼你到日本拍恐怖片毫无压力好吗!
伯格曼唯一一部恐怖片,呈现艺术家的梦魇并探讨其与观众/批评者的关系。1.Alma女名及阴涩氛围同[假面]。2.晚宴的快摇镜头切换人物,老太现身的瞬移跳切。3.狼之时刻:最多人逝去与出生、睡眠最深与梦魇至真、醒者骇栗之时。4."拍摄"画外音揭幕,以乌曼面朝观众自语作首尾。5.44min20s出片名。(8.0/10)
#2018年6月重温第三遍#通篇宛如梦魇、呓语、分裂梦境,长长的影子,惊飞的群鸟,过曝的谋杀段落,明晃晃日光下的噩梦演绎;再惊悚的氛围,仍是童年父权阴影的覆盖与自我焦虑的交织,“界限已逾越,镜子已打碎”——颠倒的扭曲的镜像世界;几乎贴到脸上的特写增强压迫感,丽芙·乌曼真经得起挑剔镜头。
Film Society Lincoln Center 6:45pm
伯格曼的心魔。孤独的创作滋生恐惧,朝夕相处反而让人发疯,“豺狼时刻”便是混淆现实与噩梦、最容易趋恶的时刻。倒错变形的意识流手法让人联想到卡夫卡小说...
吓人的地方不是鬼影绰绰、画皮假眼、海边凶杀,而是一种被窥视的羞耻感。古堡主人认为艺术是作者精心编排的结果,画家则争辩自己的绘画完全出自于灵感的自动创作。可事实上哪里会有毫无意识的创作呢?画家口中所谓“魔鬼、五条腿的牛犊”不过是他改编过的噩梦。而这种对潜意识有意的掩饰才是他隐秘的耻辱。因此他不惧怕展示画作或讲出自己童年的阴影,妻子偷读了他的日记却让他愤怒到发狂,犹如化着浓妆交媾被围观一般羞耻。
伯格曼的《闪灵》,探讨幽闭环境下人类精神的异变。中段才出现的片名将全片划分为两个截然相悖的部分,正如午夜的豺狼时刻作为老者逝去与婴儿新生的界限。同时此片又同《芬与亚》一样,饱含作者自身的内心创伤。费里尼有马戏团,伯格曼则是木偶剧。另外开场黑幕里喊「开机」的声音是伯格曼自己的吗?
一位艺术家的自我剖析,他希望超越世俗的生活,追求内心最美的纯洁,却不自觉地陷入欲望的陷阱,他渴望他人的认同,却难以抵抗虚荣心的侵蚀,伯格曼用人的潜意识噩梦和超现实主义来展现一个人走入疯狂的过程,对未来的恐惧和对过去梦魇不能释怀,在豺狼时刻即将到来之时,伯格曼将自我投入无尽的虚无里
真.恐怖片。惜結構零碎。然剪接炫,初入城堡晚宴繞圈交錯對話鏡頭很喜歡,也喜歡人偶劇及對《魔笛》中Papageno的詮釋。不確定到底喜不喜歡出現的烏鴉與大量鴿子,感覺看到很多其他作品的影子。 男主為啥叫約翰伯格啦,瞬間穿越到攝影世界。
烏曼前幾年那部紀錄片Liv & Ingmar出世後,最直接衝擊的就是這部片有多少基底於現實的解讀空間了吧?心智創作與物理居所的符碼連結,男人(柏格曼?)左腳是生活底氣(妻之木屋),右腳是生命刺激(鬼之別墅),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因而只能永恆流連……
没觉得恐怖。只觉得做作和空虚。冯叙多化妆后的脸部特写似乎真的可以跟乌曼混淆。后来读乌曼的书,她说冯叙多跟自己特别相像,一样的害羞、敏感、善良。(简直就是男版的乌曼。)
此片太诡异..导致偶看完直接逃课肥家鸟。。。看的四肢发凉逐渐意识涣散== ||||
每一個段落都在實驗,敘事結構分段上下部份(男女兩種敘事角度),聲音音樂的對位落差,莉芙面對觀眾的自白,還有一開始聲音收錄了拍攝電影時的聲音,褒曼真的沒有受到法國新浪潮影響嗎?藝術家苦無創作慾念,生活壓迫,最可怕原來是自己的心魔,這部褒曼口中不怎麼成功的作品中,還是有很多閃光時刻。
神之手,梦之作。纯正当代恐怖片音效领先时代。冯西多演技爆发,这样埃贡席勒式的高个条感儿一演神经病简直魅力无法挡。妻子痛苦自问“是错在爱太多还是爱不够”令人无比唏嘘
这部极为黑暗的伯格曼电影是对恐惧的解构,恐惧最核心处是恶魔,恐惧会以各种方式侵袭,而恶魔也会以很多面孔出现,被恐惧吞噬,而后也会被恶魔吞食。上流社会的恶魔晚宴强度频繁的摄影机运动在伯格曼电影中比较少见,过曝处理的杀人段落很有意思,硬光在强调恶魔感的镜头中被频繁使用。
“被失踪”与被讲述的男性故事,大面孔更多的是用作反应镜头,外界在情绪上的投射。44分钟后冒出的片名是一个界限,意味着《豺》由外部通往内心,Zoom In,蒙太奇,以及阴影,烛光。自然主义空间在表现主义中被扭曲,我们无法看到画家的画作或日记中所写,以及那场木偶戏,但我们能够分享他的梦魇:童年阴影与负罪感,对女性身体的想象(注意在第一段落中,Veronica首先进入视野的是她的下半身)。在伯格曼的黑白世界中,它们总是过度曝光的负片白色。
9.0/10。①一位画家不顾妻子的害怕与反对在荒凉灵异的孤岛上寻求艺术灵感(妻子通过日记发现这座岛的诡异之处)。②充满了阴郁诡谲的气氛(这种气氛来源于内容上男主对艺术创作的焦虑,但这种焦虑并未被充分描绘,导致代入/共情有一定门槛),渲染技法如:极高水平且很有表现主义韵味的打光(除了常规意义上的打光还有过曝,如谋杀小男孩那段)、构图、角色的表演(尤其是(特写的)面孔和手);少即是多:缓慢克制的叙事/剪辑/表演节奏、固定或缓慢的运镜;角色多次直视摄影机(制造不安气氛);一些灵异段落(人的瞬移跳切、走在墙上和天花板上的人、脱下脸皮的人与摘下的眼球、等);声音(如:环境音静音;以蝉鸣鸟叫和流水声增加可怖灵异场面的真实质感)与诡异配乐的运用;晚宴那段多次以快摇表现女主的惊怕。